地方,哭嚎不止,“殿下,饶了小的一命吧,饶了小的吧!”
四皇子阴沉着脸,怒斥其他人,“还不快点!”
“是!殿下!”
回到陈禹这边,他现在成为京城笑柄,出门可谓寸步难行。
不说去花楼戏院这些地方消遣被婊子们瞧不起,甚至连到酒楼,饭馆这些地方,遇到熟人都是要被捂着嘴笑话的。
陈禹心里更加憎恨那个外室了,想当初,他为了外室连宋静婉都晾在一旁,结果现在那个臭婊子给他整这一出。
““要不是长得有些像宋宁安,就她那种丑婊子也敢在我面前横!”陈禹恶狠狠想到。
想当初,他对宋静婉厌烦了,恰巧在花楼看见了一个从外貌到性格都颇相似宋宁安的女子,当时陈禹简直惊为天人,立刻就把她作为外室,宠爱有加。
“不行,我得给宁安写封信,好好道个歉。”
陈禹忽然想到他现在算是恢复单身,宋宁安之前那么喜欢他,他何不写封信挽回宋宁安的心呢?
谁敢就干,陈禹的信很快到了宋宁安手中。
宋宁安接过信件,眉头紧蹙。
她对陈禹的所作所为早已心灰意冷,信中的甜言蜜语在她看来不过是虚伪的掩饰。她随手将信件放在一旁,没有拆封的打算。
谢怀见状,好奇地问:“宁安,这是谁的信?”
宋宁安淡淡地回答:“陈禹的。”
谢怀闻言,脸色一沉,他深知陈禹对宋宁安的伤害,更不希望她再次受到伤害,只是,宋宁安之前真的很喜欢陈禹。
年少时的爱而不得,最是难忘,宋宁安与谢怀是,那陈禹与宋宁安呢?
谢怀说不上来,他相信宋宁安不是那种人,只是还是有些难受。
“那你好好看吧,我先出去了。”谢怀道。
宋宁安自然发现谢怀声音有点冷淡——没想到这家伙之前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居然是个醋坛子。
宋宁安不由得失笑,“我看没意思,咱们一起看吧。”
谢怀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还是嘴硬道,“我对陈禹不感兴趣。”
谢怀不想做一个善妒的男人,何况在宋宁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