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宁安知道,国师之所以沉默,是为了保留她最后一点体面……从小到大,宋宁安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亦师亦友一般的存在。
夜,深沉而寂静,宋宁安独自坐在府邸的庭院中,手中紧握着一壶酒,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国师的离去,如同在她心中挖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无论如何填补,都始终觉得缺失了什么。
“公主,您别喝了。”丫鬟小翠在一旁焦急地劝阻,但宋宁安仿佛听不见一般,依旧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
“罢了,让她喝吧。”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小翠惊讶地回头,只见谢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庭院门口,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边。
宋宁安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谢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谢怀,你来了。”
谢怀轻轻点头,走到她身边坐下,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为何如此糟蹋自己?”
宋宁安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泪水无声地滑落。谢怀心疼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国师已经走了,你这样下去,只会伤了自己。”
宋宁安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他走了,那我算什么。你知道国师在我心里面是什么地位吗。”
谢怀叹了口气,将酒壶放到一边,紧紧握住了宋宁安的手:“宁安,你还有我。”
宋宁安抬起头,看着谢怀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国师而伤害自己,不值得。
“谢谢你,谢怀。”宋宁安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会振作起来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
谢怀微笑着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我相信你,宁安。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还在昭国,那个时候我还不是质子。”谢怀道。
“唔……”宋宁安头埋在谢怀肩膀上,听不清说了什么。
谢怀笑了笑,“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我小时候,其实算是受宠的皇子。”
“那你怎么还成了质子”
“父皇喜欢我,母妃也很宠爱我,但父皇不喜欢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