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安莲步轻移,衣袂随风而动,她声若洪钟,响彻四方:“诸位乡亲,近日京城谣言纷纭,皆言北疆之战乃我等无端挑起,致君等深陷困苦。此皆虚妄之言,今日且听我一一道来。”
百姓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一位老妪拄杖而立,颤声道:王将军,老身听闻北疆安宁已久,缘何突起战事?定是有因由。”
谢怀剑眉一扬,朗声道:“北疆久怀狼子野心,其地虽广袤,然物产匮乏,遂觊觎我中原之富庶。近年密聚兵马,屯积粮草,欲图不轨。我朝洞悉其谋,故而整军备战,实乃迫迎敌,岂有主动寻衅之理?”
一青衫书生手抚折扇,若有所思,继而问道:“将军既言北疆蓄意,可有实证?莫要空口白话,令我等难以信服。”
宋宁安星眸微转,玉手轻挥,示意侍从呈上证物。
侍从捧上一箱卷轴,宋宁安从中抽出一幅地图,展示众人之前,说道:“此乃北疆兵力部署图,系我朝密探冒死探得。图中可见,其大军陈于边境,虎视眈眈,锋芒直指我朝腹地。另有北疆内部往来密函,皆在商讨侵略之策,时日、路线皆有详述。此等铁证,岂容置疑?”
众人见状,交头接耳,议论之声渐盛。
此时,一壮汉高声呼道:“既为御敌,何使赋税增重,民不聊生?”
宋宁安神色凝重,缓声道:“这位壮士,赋税之增,实乃无奈之举。战争耗费巨大,需购置兵械、粮草,抚恤伤亡将士。然朝廷亦在竭力节省,且北疆若破,我等皆为鱼肉,届时赋税更无从谈起。待北疆平定,商贸恢复,赋税自当调减,还民富足。”
谢怀接着说道:“况且,有奸佞之徒从中作梗,与北疆狼狈为奸,妄图乱我朝纲。”
百姓们惊愕失色,纷纷追问:“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乡亲们莫慌,我们自然会查清楚。”
台下群情激愤,百姓们怒声高呼:“严惩奸臣!”“吾等错信谣言,将军莫怪!”
宋宁安与谢怀相视颔首,宋宁安柔声道:“乡亲们,君等受奸人蒙蔽,亦非本心。今真相大白,只愿我等上下齐心,共御外敌。”
民心既定,谣言消散,京城重归安宁。
经过多日的明察暗访,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