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了起来
“账上不还剩两百多两吗?足够这个月花了!”宋恬翻着白眼不耐烦的嘟嘴说:“咱们开那么多铺子不就是为了挣钱供府里花吗?我花点怎么了,只许二哥买砚台不许我买首饰?二哥读书这些年花了多少银子,只今年就额外取了不下八百两,凭什么我买几件首饰就不行?”
二夫人也不坐下,站在宋恬前面点着桌子说:“咱们有多少铺子?拿在手里的不过三两个,前段时间还被你嫂子弄丢了一个!”
宋恬撇撇嘴,不以为意的看着椅子脚想,什么被嫂子弄丢的,明明是李掌柜一家贪墨,要不是嫂子发现的早,家里的银子还不得被他们搬空了?
再说了那铺子怎么算弄丢了,现在还不是照常给府里送银子,不过是掌柜的换成了父亲的人!
“还有你二哥读书是为了考功名,他现在有了官职当然要出门交际,不花点银子怎么和同僚上峰打好关系?再说了你二哥现在是有俸禄的!”
“他那点俸禄够他花吗?府里还不得给他养着小老婆和庶子,那一房每个月花的比我都多,我不过买两件首饰,就值得你喊?”
“他从小到大花了多少钱,我又花了多少钱,每年给我买的首饰都数的过来。”她打开妆奁,指着新买的首饰,“你连整套的头面都舍不得给我买,这还是我拼凑出来的呢!”
自从宋恬开始学着管家开始,别的没记住,倒是把府中历来的开销进账摸了个清楚,真不知道该不该夸她聪明!
二夫人分给她管厨房的事,那连霄院每天的膳食比她的要多一倍,各种鸡鸭鱼肉轮番做,每顿饭都不下六道菜,外加各种点心,简直比她一天的份例都要多!
还有小孩子的饭菜,奶娘的饭菜,吃得不比她这个正经主子差!
父亲就不说了,他是长辈轮不到她这个做女儿的说,可二哥就不得不说一下了。
只三个月,他就花了四百多两银子,中秋节前花两百两买了个砚台,重阳节花一百两买了东西,又另取了五十两,后面零零散散也取了百十来两银子。
而她今年统共就买了三次首饰,其中一次还是嫂子给买的!
母亲倒先跑来质问自己,难道不应该先问问二哥吗?
越想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