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昌刨根问底的,还以为有什么不妥,“这诗怎么了,犯忌讳了吗?”
宋昌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别胡说。”
说犯忌讳这三个字就是犯忌讳。
当今圣上是明君,不会因为小女子的一两句诗句就怪罪的,这样明晃晃的问,岂不是把圣上看低了!
二夫人见宋昌面色略有凝重,心中更加着急,埋怨道:“我就说秦家不能得罪吧,看现在弄成这样!”
这句话说的宋昌摸不着头脑,“谁得罪秦家了?”
宋恬快言快语的将那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当然里面有一半的内容带了她自己的主观色彩,毕竟那天她没有亲眼看到。
沈云岚对宋恬的描述没有什么意见,反正越抹黑秦嫚对她越有利。
宋昌听后,抚着山羊胡道:“岚姐儿做的对,我们不主动找事可也不能任人欺负。”
“谁欺负她们了,不说正常说几句话!”二夫人没好气的嘟囔道。
宋恬叫道:“母亲,你怎么还向着秦家,明明就是秦嫚欺负我们了!”
二夫人气极,她什么时候向着秦家了?她为什么向着秦家?还不是为了宋昌的官职!
这话说的,一家子人都有骨气就她是软骨头!
瞪了沈云岚一眼,二夫人道:“你说说怎么欺负你们了?打你们还是骂你们了,人家不过是让讲讲雁州的风光,怎么就让你们比成戏子了?”
宋恬大叫:“她说讲就讲吗?她算老几?”
在二夫人拍桌子前,宋昌适时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好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待要再说什么,就听到门外的禀告声:“二爷来了。”
原来宋辰安一回府就去了畅铃阁,得知沈云岚被叫到了荣喜院,他便跟着过来了。
见屋中气氛略有些僵硬,宋辰安猜测可能又吵嘴了。
他只当没有察觉出来,行礼后便道:“今日我在翰林院听到人在谈论岚妹妹的诗句,都赞这三句诗做的极妙,竟没有一个能接得上的。”
沈云岚欣喜的问道:“是吗?都传到翰林院了吗?”
宋辰安点点头,“今日好几个同僚都在谈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