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将孟府彻底打压下去。
齐王正是气恼他沉不住气得罪了孟若华,若此时揭发出来,恐怕会有人拿这件事说话,说宋辰安是恶意报复。
范承允将话转达到,很是不愉的埋怨道:“你也是太冲动了!”
宋辰安已经后悔自己冲动行事了,但在那个关头,他怎么也忍不住,现在只能努力找补。
他沉吟片刻,忽而脑中灵光一闪,兴头头的道:“若说是我发现了孟家的不轨之心,为了保护我们宋家才不得已和离呢?”
他越说越觉得有理,又道:“可以说我证据不足,和离后又派人仔细查探!”
齐王身边多智囊,如何没有想到这里,他不过是做事谨慎不愿冒险而已。
范承允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孟若华在自己宅院中过得安稳,每日也不出门,只让杨柳收了各房传来的消息来看。
宋府因为没钱,又当了几件笨重的金银铜器,其中一套银碗是属于大房的。
她派人到云州传闲话,务必要让大房的人知道府里的情况。
宋辰安和林壮接触过好几次了,不知说了什么,但林壮手上明显有了钱,给范金燕买了一对金灿灿沉甸甸镯子,喜得范金燕带着金镯子到处炫耀。
林妈妈心里可有点吃味,只觉得儿子心里只有媳妇没有老娘,后来被林壮三言两语又哄好了。
玉叶听说后,撇着嘴道:“林妈妈从小姐这得了多少好东西,怎么还那么眼皮子浅!”
孟若华摇头道:“欲壑难填!”
林妈妈开始那两天还有些羞愧,见孟若华真的不在意她了,心中便也坦然起来,有好几天晚上都不回家了,孟若华只好让人给她收拾出来了房间。
林妈妈在孟若华身边待着,也不做什么,但也着实人让膈应,珊瑚见状,每日都缠着她请教针线事,让她没时间往孟若华跟前凑。
于宴不知怎么了,偶尔也隔着墙头和孟若华说几句话,时不时派人送些吃食点心,有时也送些新出的话本子。
孟若华虽然也喜欢,但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隐隐觉得他对自己太好了些。
但于宴话不多,她也不好明着拒绝什么,只好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