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了一句:“我们都十分仰慕孟将军的神采!”
“于指挥使?”
“是,就是他,他与贵府小姐幼时相识,见贵府小姐独居,多有担忧,便让我时常注意些。”他看孟信的神色没有变化,又道:“您也知道我们的差事,不定什么时候就出门了,多数时候都是他住在隔壁,暗中照看下贵府小姐。”
他是江湖粗人,不懂京中人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若不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两人肯定不能走到一起。
孟信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立马就变得凌厉起来,“齐大人什么意思?”
面对孟信的威严,齐盛也不敢太过放肆,下意识的收起了自己的散漫,认真回道:“就是孟将军想得那个意思,不过今日我前来,于宴是不知道的,是我自作主张。”
“那你为何自作主张?”
齐盛满是嫌弃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看他苦了五六年,心里实在不忍。”
其实是看他磨磨唧唧的着急。
“而且,我们师父临走前,让我照顾他,护着他,我总要多替他操心些。”
其实师父是担心齐盛太过肆意,不服管教惹到了京中的贵人,特意嘱咐他听于宴的话。虽然大多数时候齐盛都不听于宴的话,但遇到大是大非的事情时,齐盛一向都很听话。
孟信面色有些复杂,这个师兄好是好,就是太过没规矩了,哪有师兄大喇喇的上门说亲的。
齐盛一看他的神情,便知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脑中飞快的转着,口中道:“孟将军勿怪,是我自己心急,又十分仰慕您,便忍不住的跑来了,胡言乱语一通,您别放在心上。”
“您就当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只当我今日上门又来蹭饭来了。”
孟信粗粝的大手一挥,浑不在意的道:“好,我就当没听到你之前的话,待会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这下轮到齐盛傻眼了,他就那么一说,孟将军怎么还真不在意了?
那他岂不是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