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宴也听到了宋辰安传的谣言,当即就派人去压制,不过一两天就听不到了。
彼时的宋辰安还不知道自己的几句话惹起了这么多人关注,他满腹心思都放在了染烟身上。
近几日,他再去浮光阁,染烟总是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推辞,总之就是陪不了他。
染烟作为浮光阁的头牌,有些傲气也正常,可明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如今就总没时间。
宋辰安怀疑老鸨逼她接待别的客人,去找老鸨说话时,却被老鸨冷嘲热讽了一顿。
“宋二爷,咱们浮光阁开门不是接济穷人的,妈妈我是要挣钱的,哪有让姑娘白白陪您的道理!”
宋辰安疑惑道:“妈妈什么意思,说的我好像不给钱似得,我若不给钱,只那道门就进不来。”
老鸨斜睨了他一眼,“这些年我花钱如流水,千娇万贵的把姑娘养大,她可要替我多挣些钱的,至少不能让我亏本不是?”
“妈妈说的不错,可我也没白来,那次不是十两八两的给妈妈。”
“呵,宋二爷说笑了,难道我放着百十两银子不要,偏要等着您那十两八两?您若是不想让染烟接别的客人,就先拿一百两放着。”
宋辰安顿时明白了,妈妈这是给她安排了别的恩客。
“妈妈既然这样说,我也不能拦了妈妈的生意,还请让我见染烟一面,我说两句话就走。”
老鸨上下看了他一眼,宋家大老爷已是工部侍郎,虽是隔房的,但两家没有分家,宋辰安有什么事也有人管。
她傲慢的点了点头,“宋二爷说几句话就走吧,今日染烟姑娘已经被别人定下了。”
宋辰安气愤的离开了,等一见到染烟那绝美中带着丝丝愁意的脸庞,顿时就软了下来。
这老鸨都是狠心冷意的,为了银钱苛待这般娇弱的姑娘!为了抵挡老鸨的重重手段,还不定吃了多少苦头呢!
染烟本不耐烦应付宋辰安,可他既然来了也不能得罪,只耐着性子敷衍了几句。
宋辰安却以为她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早晚赎你出去。”
染烟却看都不看他,“算了吧,二爷您也是刚成婚不久,夫人又怀着身孕,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