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没事,就是一点小感冒。”
小感冒?周观尘并不信。
他想要上前,却给陈默知拦住,“滚,她不想见你。”
“该滚的人是你,我才是她丈夫。”
姜芫没有血色的唇轻轻动了动,“很快就不是了,周观尘,等我出院,我们就去离婚。”
一听离婚,周观尘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他怒视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变成血色,里面满是不甘。一贯倨傲的天之骄子,此时心被碾碎,零落成泥。
他忽然暴起,推开陈默知,抱住姜芫进去,脚一钩,把门关上。
陈默知虽然早有防备,还是慢了半拍,他捶着门,“周观尘,有种出来单挑,难为女人算什么?”
周观尘抱着姜芫,感觉怀里的女人轻飘飘的,如果不是她在呼吸,他都以为抱着一个硅胶娃娃。
他顿了两个呼吸才开口,声音沙哑苦涩,“姜芫,我们谈谈。”
确实,他们该谈谈了。
姜芫没点头,只冲外面说:“墨知哥,你在外面等一下,我跟他说几句话。”
陈墨知愣了愣,随后放下敲门的手,“好,你有什么需要叫我。”
说着,他瞪了眼要来敲门的白抒情,“滚。”
房间里,姜芫推开他,坐回到床上。
她想要摆出气势的,可身体太疼了,刚才这几步,她已经冷汗淋漓。
靠着枕头吐出一口气,她淡淡道:“你有什么一下说清楚,白抒情还在外面等你。”
周观尘压下心里起伏,涩然开口,“如果你是在生拍卖会那天的气,我可以解释,我不是不让你出风头,只是张进那帮匪徒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我怕你被他们记恨。”
听着他生硬的解释,姜芫勾勾唇。
她还是被记恨了,而且是要命的那一种。
姜芫眼里表现出疏离的感激,“我谢谢你。”
他上前一步,想要摸她的头,“那不离婚了。”
姜芫摇头,“不,一定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