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个人。
看着她那张没有一点血色的小脸儿,他不仅问她,“你就那么爱他吗?甘愿为他吃这种苦。”
过了会儿,姜芫的四肢肌肉痉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他忙按照护士说的,给她揉捏按摩小腿肚。
先是左边然后右边,又是手臂,来来回回很多次,他的手都酸了也没有停止。
渐渐地,姜芫安静下来,皱紧的眉头也渐渐松开。
周观尘松了口气,拿起旁边的棉棒蘸了水,替她湿润嘴唇。
姜芫似有觉察,伸出舌尖舔了舔。
看着她像小猫崽的模样,他不由勾起唇角,“当妈妈了,还这么幼稚。”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没觉察的心酸漫上心头。
是的,她当妈妈了。
他曾经以为,自从他们发生关系后,他就是她的,一辈子是他的。
她会给他生儿育女,和他共度余生。
可没想到,连一年都不到,她已经给别的男人生了女儿。
忽然,姜芫的眼皮颤了颤,轻轻叫着,“……哥哥。”
周观尘拿着棉棒的手一抖,随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跑前跑后照顾她和她女儿,她心里却只有陈默知。
站起来,他对等在外面的护工说了声“好好照顾她”,就快步离开。
等电梯的时候,他看到刚才借过电话的护士正跟一个满脸痛苦的男人讲话--
“孩子七个半月早产,体重只有3斤多,身体的很多器官都没有发育成熟,容易出现感染,要先放在保温箱里观察,你要有心理准备。”
男人垂头丧气地走开,周观尘却陷入了沉思。
姜芫的孩子也是早产,为什么她的体重就有5斤多,还很健康根本不需要放保温箱。
是她的孩子特别还是医生疏忽了?
还是……姜芫根本不是早产?
那点卑微的希望涌上心头,竟然让他颤动不已。
他追上了护士。
护士对他印象深刻,“周先生,您有什么事?”
周观尘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想问一下,姜芫的孩子也是早产儿,为什么不需要放保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