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到了白抒情的电话,她慌慌张张地说:“阿尘,不好了,骏骏从楼上掉下来了。”
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怎么样,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他晕过去了,额头还流血,我已经打了120”
“我,我马上过去。”
周观尘掉转车头,又开了回去。
……
姜芫昨天太累,早上9点多才起床,看到秀姨已经抱着棉棉在客厅里晒太阳。
棉棉在月子里得过黄疸,再加上出生时发生过意外,她的身体没那么强壮,姜芫一直养的很精心,为了孩子吃一口好母乳,她自己的饮食清淡营养,从孩子出生到现在,她没吃过一口油炸食品,也没吃过辣。
喝了一大碗秀姨熬的棒骨粥,她亲了亲小棉棉肉呼呼的脸蛋儿,“妈妈要出去工作了,你在家可要乖乖地跟着姥姥呀。”
棉棉冲她裂开小嘴儿,露出红红的牙床。
秀姨叮嘱她,“早去早回,我和棉棉在家等你们。”
在家,等你,这么美妙的字眼。
虽然没有房子,但是她有家,有爱她的家人,这也许就是她离婚的意义。
不再锁在那个金丝笼里内耗,惶恐度日。
姜芫要去亰北国家博物馆,今天是报名的日子,主要合眼身份,真正的比赛要三天后举行。
博物馆门口,邓杨正在门口等她。
他是古陶瓷那边的胜出者,还有一个是青铜器的,他们夏大修复中心来了三个人。
一起去进行了繁琐的身份验证,邓杨就跟另一位同事去跟别的城市来的同行寒暄。
姜芫记挂着孩子,就给邓杨发了个消息准备回去。
可刚走到门口那儿,就听到有人吵起来,好像还是邓杨的声音。
姜芫忙推开人群进去,不由一愣。
确实是邓杨在跟人吵,只是他吵架的人竟然是……叶馆长。
但让姜芫更惊讶的是他身边一位英俊的中年男人。
男人高大清瘦,身上穿着白色绣花新中式衬衣,戴了一副挂着银链的眼镜,挡住了眼里阴郁邪气的目光。
明明是陌生人,姜芫却有一种熟悉感,就好像动物嗅到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