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这没什么好说的,明明就是他装糊涂。
姜芫也想过是不是蔡栝搞鬼。
但她抛出行阳令这个钩子,蔡栝不可能不好奇,而且他既然参加比赛,当然想要踩着一个人立威,姜芫是最好的踏脚石。
所以,搞黄她比赛的只能是周观尘。
现在看到他还装傻,姜芫忽然觉得离婚是一件很对的事。
卑劣自负自以为是,这样的男人有多远离多远。
季如冰看着地上的尿不湿,叹了口气。
“老周,没看出来呀,芫芫姐这么辣,我一直以为她没脾气。”
“她没脾气?她那是装的!又打又骂又踢又咬,还……”
“还什么?尿不湿糊你一脸?”
“闭嘴!如果你喜欢,尽管拿去,当口罩也可以。”
“你特么的太变态了,虽然小孩儿尿不脏,但也不能这么用吧。对了,刚才芫芫姐那什么意思?她被取消比赛资格了?你做的?”
周观尘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忽然又想到刚才接触到什么,顿时黑着脸拿开手。
他闷声说:“我什么时候去做?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
“也对呀”他摸着下巴,“那就是别人做的,栽赃给你?”
“没脑子的女人!”
“那你不去查查,是谁干的?”
周观尘拒绝,“不用查,不管谁干的我都赞成,省得她出去丢人现眼。
季如冰这一向不靠谱的人,却觉得他这个绝对不靠谱。
不过,出于某些目的,他没有提醒。
……
姜芫回到家后,发现陈默知正着急找她。
她有些愧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那张推荐信叶馆长压根儿不知道,他儿子明明……”
“默知哥,你是不是花了不少钱?”
他一迟疑,随即惭愧地点头,“送了他一对儿清代松鹤延年插花瓶。”
姜芫皱起眉,虽然这种花瓶不算稀有,但起码要百万,他竟然要用这么多买那薄薄一张信纸。
“默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