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他说不出来。
姜芫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要说什么,以为他只是喝了酒难受,就问他要不要喝水。
陈默知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又觉得脏了没资格触碰她。
最后,他只能叹了口气,“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姜芫站起来,却又觉得不对劲儿。
从昨天晚归开始,他就不对劲儿。
“默知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喝酒喝多了难受,你回吧。”
姜芫只好离开,回去看到秀姨和苗苗在收拾。
他们带来的礼物有打火机,皮带、剃须刀,都不便宜。
她放在一边没动,又看向他们带来的蛋糕。
她自己做了个8寸的还在冰箱里,这个无论如何不能再留了。
她招呼大家过来吃蛋糕,等一拆开傻了眼。
那蛋糕,他妈的,竟然,做成了个x,还是个因为融化软了吧唧的x。
秀姨哭笑不得,苗苗小姑娘脸嫩,红彤彤的一片。
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干的,姜芫赶紧打包扔了。
真不能跟这帮颠人来往,太挑战三观了。
……
第二天一早,姜芫就去看陈默知。
但没想到他已经出门,连早饭都没过来吃。
姜芫以为他有重要的事也没多想,赶紧收拾收拾去了万宝斋。
今天她打算把工作收尾,以后再也不来了。
本来还担心周观尘骚扰,但可能昨晚她把话说清楚了,今天他人是到了,但一直在办公室,跟白抒情待在一起。
下午,姜芫完成了最后一步,捶了捶酸痛的腰,看着修复好的蒜头瓶,她对苗苗说:“让周观尘来验收吧。”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跟着来了。
这才三天而已,姜芫就把一个色彩纷杂的仿釉做完了,简直不可思议。
没看到之前,很多人觉得她一定把颜色调得单一了,可看到那层层变化的实物,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周观尘也再一次被姜芫震撼到了!
这瓶子都修补过两次,可一点都看不出痕迹,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