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听谁说，周耀文还是夏月如？”
言他被他问的说不出话来，紧盯着他不发言。
他起身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说的很清楚了，你告诉了我周耀文的计划，我不会出卖你，也会帮你解决你哥哥的事情，但是我们两个兄弟情谊就到这了。”
君南臣声音陌生的，像他们两个从来不认识一样。
言他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你和我还是少来往，让周耀文看到，恐怕你们两个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丢下这句话，君南臣离开了办公室，他不知道言他什么时候走的。
开完会回来，办公室里就没有人了。
他接到了黎晚的电话。
“言他是不是找你了。”
黎晚的声音很笃定，像是早就知道了。
他们两个约在君南臣公司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长腿交叠，胳膊搭在扶手上，皱眉望着对面喝咖啡的人。
黎晚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旁边椅子上放着的购物袋。
“我在隔壁街的商场逛街，遇到了言他，然后我就看着他进了你们公司。”
她坦然地承认跟踪了言他，实在是因为他的行为太可疑。
“他找你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现在还能看懂他的一点小动作。
黎晚挺恶心的，但也没办法。
“没什么，少跟他来往，他变了。”
君南臣望向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每个人步履匆匆，像是在跟时间赛跑。
思绪回到那年在酒馆里，和言他的乐队唱歌。
黎晚单手撑着下巴，不经意地问:“你跟周耀文和夏月如有仇？”
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人，许年年说过之后，好奇地上网查了一下。
只有周耀文的资料，但是她跟着言他的时候，见到了夏月如。
君南臣回过思绪，没有说话。
“你也提防着言他，我今天见他和一个女生在一起，听到他喊那个女生夏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