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腿也软的快要站不住。
君南臣拖着她的腰,让她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
分开后,她的嘴唇上还泛着晶莹,他用拇指帮忙揩去,并没有快速收回手。
拇指从她的嘴角渐渐抚过唇珠,最后再下唇时,不太用力地摁了一下。
这一些像是摁在许年年的心上,留下带着他指纹的坑印。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还有不到三个月。”
她的声音很轻又带着哑,君南臣没听清楚,偏过头将耳朵对向她。
许年年本想重复一遍,看到他的耳洞。
大脑一热,她的唇便贴了上去。
此时,又有一朵烟花炸开,君南臣却觉得这烟花是炸在他的脑中。
火花四溅,将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你怎么有耳洞?”
许年年还不知道她这个动作,让身前的有多难忍。
她的手摩挲着他的耳垂。
君南臣清了清嗓子,“叛逆期打的。”
这个答案另许年年觉得意外有合理。
她带着君南臣回到房间,本打算让他看看自己的礼物,结果他拿着衣服就去了浴室。
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他才从里面出来。
“你身上这么冷?”
摸着他露出的小臂,许年年拧着眉头。
她下午洗手的时候热水器还没有坏。
君南臣坐在她身边,将她环住,“没事。”
搭眼瞥到桌子上的戒指盒,“这是我的礼物?”
许年年的注意力立刻被他这句话吸过去,连连点头,“对,你快点看看喜不喜欢?”
她在一个月前就设计好了,戒指圈里刻着一朵玫瑰。
“我们两个还真是有默契。”
在他看向那朵玫瑰的时候,许年年俯身靠近。
“这颗钻石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只有你有,这枚戒指也是,还有我。”
许年年抱住他,脸枕在他的臂膀上,弯着眼睛说着。
君南臣觉得自己这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是白洗了。
许年年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听到楼下热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