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我们就不为难她了。”
看着一通通没人接听的电话，何意靠在沙发靠背上，叹了声气。
许年年把手机丢在一边。
两个人并肩坐在沙发上，仰头盯着天花板。
忽然，许年年坐起来，她想到女生无意间提起过费主编的家就在这里。
她们两个在酒店里休息半个小时，再次出发。
来到老城区，看着周围破败的楼房，墙上都有好几条裂缝，巷子里车过不了，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你好，请问费清风住在这里吗？”
她们看着坐在巷子里的人，走上前去询问。
可能是年纪大了，听力有些费劲，许年年只好重复的喊了一句。
“你们是谁他什么人？”
老人皱着眉头打量她们两个。
他说话口音很重，刚开始她们没听懂。
“我们是他在京市的朋友，听说他出来了，特意来看看他。”
看她们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老人对她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就在这栋楼里，五楼中间那家。”
向他道了谢，两人走进去，虽然外面看着比较脏破，里面还挺干净。
没有电梯只能爬楼梯，走到五楼两个人都有喘。
待气喘匀后，敲了敲中间那户人家的门。
“谁啊？”
这个时候，上班的上学的都已经回家准备吃晚饭了。
何意上前温声说:“我们来找费清风。”
对方开门的手又收了回去。
一直没有得到应声，她们两个又等了一会，本来都打算走了，身后响起开门的声音。
“你们找他做什么？”
一位中年妇女从门口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凝视着她们两个。
“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他，请问他现在在家吗？”
许年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攻击性。
女子摇了摇头，“他一直没回来。”
“他出狱后没回来吗？”
妇女好像还不知道他出狱，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他出狱了？”
“他前两天就出来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