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和费清风不熟,但连他出狱的时间都不知道。
妇女把门打得更开一点,侧身示意她们进来。
“麻烦了。”
她们坐在沙发上,看着妇女端来两杯水。
“冒昧问一句,你跟费清风是什么关系?”
妇女并不觉得被打扰,“我是他姐姐。”
正说着话,敲门声再次响起,妇女起身对门外的人不满地说:“怎么又不带钥匙?”
“你不是在家吗?”
“我要是不在,你难不成要在外面等我回来?”
等到外面的人走进来,才看清是一位十五六的少年。
“你下班不回家去哪?”
少年看到她们两个把后面的字音咽了下去。
他把书包放在门边餐桌的椅子上,挑着下巴质问,“你们谁啊?”
妇女见他这么被礼貌,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轻斥道,“回屋去写作业。”
少年摸着后脑勺,拿起书包用力的甩上房间的门。
许年年看着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生活痕迹,应该就只有他们两个住在这里,费清风真的不在。
“不好意思,费恒他性子有点怪。”
何意虽然不爽费恒刚才傲慢无礼的样子,但她一个大人总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他是你儿子吗?”
换做是她的孩子,这么没礼貌早就教育一顿了。
妇女轻笑着说:“不是,我是他姑姑。”
“清风出事之后,他老婆就跟他离婚了,之后孩子就一直跟着我。”
“你们两个来找清风,是来讨债的吗?”
妇女看向她们两个的神情有些害怕。
看来应该是被债主吓过,所以刚才听到她们两个说来找费清风没敢开门。
“不是,我们有件事情需要他帮忙。”
许年年对她摇了摇头。
妇女这才松了口气,“他出来没来过这里,我还以为他还在被关着。”
除了家他还能去哪能,刚出来身上又没有钱,先不说住在哪,吃饭就是个问题。
“我们找他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