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手镯,没有任何雕刻。”
见姨母没吱声,明白了,那个手镯就是姨母送的
母亲说当年有一套,也幸好这一套没有花雕,母亲以前从来没带出来,也就没被别人惦记走。
这个别人是母亲前夫家吧。
难怪母亲临终前让他过来给姨母磕个头,或许就是那套首饰让母亲度过最难过的时候,只留下了一个镯子随身带着。
钟太夫人说道:“你这么大老远来,原本应该住在家里好好招待你,但你给人看病要紧。不过有时间也过来看看我这快入土的老姨母,我不太方便去王家,你也不必等我派人去叫你,随时过来。”
安大夫答应了。
他离开钟家的时候,见表哥从门房出来,“安表弟,进来说说话。”
安大夫跟着钟翰林进了门房,等着表哥怎么张口问他。
钟翰林欲言又止,鼓起勇气问道:“表弟,承平他……”
也只是说出这几个字
安大夫回答道:“我和聂家不熟,聂家的情况不清楚。我是被安二爷的岳父家请来给聂家二小姐治病。”
他回答的语气有点冷淡。
钟翰林沉默。
安大夫不会留下来陪他沉默,站起身道:“表哥,我还有事先告辞。”
钟翰林起身跟着送他出去,刚走出大门,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直接拽着钟翰林。
安大夫吓一跳,只见那人五十岁左右,头发花白,拉着钟翰林苦苦哀求道:“姐夫,让我进去见见我姐吧,我姐除了没给姐夫生下儿子有何过错?总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安大夫一听是内宅的事情,也没回头,直接走了。
钟翰林被小舅子夏琪然扯着使劲挣脱,可是夏琪然死死拽着他不撒手
一会儿好多人就围上来,钟翰林没办法,只好把他带进门房,没让他进院。
他这个小舅子,是他续娶了表妹之后小舅子投奔过来的。
那会祖母还活着,见了娘家侄孙欢喜,给小舅子兼表弟置办了个宅院,帮着娶妻。
祖母说都是她娘家出的钱,后来才知都是花的钟家的银子。祖母的陪嫁早就贴补给娘家,剩一部分给了表妹当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