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穷了,朝廷根本无款可拨,还需要向氏族借钱解决此事,真是丢人!”
女帝伸出纤细玉手,轻扶额头,她只觉得头疼欲裂,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举贤不避亲这种方式,让得乾国国力愈发下降不少,去年因为打压得有点狠,导致事与愿违,反而还让乾国元气大伤,差点一蹶不振。
所以……如何能在不引起对方反抗的前提下,又慢慢削减这些氏族的实力?
这件事情,是现在悬在宫羽烟心头最棘手的问题!
这一年以来,她都在思考这件事,只可惜没想出一个好点子来。
还有那些阴奉阳违的诸侯,更是心头大患。
而今大乾、大楚、大齐三足鼎立,大乾前几年刚刚经历了新帝登基,所以国力最弱,外交处于很大劣势,北方还有游牧民族不断骚扰,加之大乾两大诸侯国摇摆不定,和楚、齐二国私自串通,这一件件事积压下来……
说实话,大乾的状况已经是很严重了!
不严重的话,宫羽烟也不可能把女儿送走。
这一件又一件大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宫羽烟叹了一声,旋即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怡怡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了……”
说话间,宫羽烟已经取出一张被打磨好的上等薄羊皮,开始提笔写了起来,很快信鸽前来,带走了宫羽烟的书信。
一段时间后,信鸽落在了某处乡间小院。
随着咕咕咕的叫声响起,在院子里的李闲挑了挑眉,随后抓住鸽子取下了东西,鸽子则是在一旁的晾衣架上候着。
“爹爹,我娘的信你不能看!”
宫馨怡走了出来,小脸满是警惕地把信抢了过来。
和娘亲的信件,他爹爹自然不能翻阅,里面的秘密让爹爹知道了就不好了,毕竟她爹爹一直以为娘亲只是一个普通人。
李闲干咳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他那个未过门的老婆到底说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宫馨怡想在羊皮纸上写字,却在想了想后,又从旁边拿了一张宣纸过来,这才细细写了一番。
而后将信件绑在信鸽腿上,信鸽飞离家中。
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