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的，不想活就自己去死，干嘛要捎上别人，那是拿来做种子的，可不是免费送给他们吃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凌寒舟的目光，不动声色落在她身上。
这女人，自从转变性子后，身上一直透着一种他说不上来的自信。
还是头一回见她为一件事如此烦恼。
凌寒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早知道，就不去打猎了，没准还能帮得上她。
不过，现在回来好像也不算晚。
他给拂云倒了杯水，问：“福悦小食现在是何情况？”
拂云脑袋搁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屋顶的房梁，“被告地蛋吃死人，现在被查封了，宋云东被关进大牢。”
“定案了？”
“没有，不是我们的问题，绝对不认。”
凌寒舟皱眉，“可地蛋的确有毒。”
拂云点点头，有气无力道：“发芽发绿的地蛋的确含有毒素，但若只是少量吃，并且烹饪熟了，是不会中毒的。大量食用半生不熟的，的确容易中毒。”
拂云趁机把这两天的事，包括自己的怀疑揣测，都跟凌寒舟说了。
凌寒舟听完，也跟她有着同样的疑惑：“李小虎从发病到去医馆，少说也有半个时辰，而柳氏却说，张石柱从吃完地蛋到断气，仅用了一刻钟，未免死得太快了点。”“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