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就在那说。”拂云丝毫不客气道。
现在无人在家，若是叫别人看见他翻墙进自家院子，免不得又要被造谣。
她才把家里这个男人搞到手，关系还未稳定，可不能再起波澜。
光头李进退两难，索性直接俯身，肚子贴着墙头，像抹布一般挂在上面。
“拂云老大，你说，我现在读书还来得及不？”
“啥玩意？”
读书？
没听错吧？看到拂云惊诧的样子，光头李难得红了一回脸，支支吾吾说：“你说得对，我就是个不识数、讨不到媳妇的混混，活了二十六年，连我老娘都养不起，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在听了你的那番教诲后，我想明白了，我也想读书。不求能当官，只求能像你说的那般，多学点挣钱的法子，发家致富，吃饱穿暖。”
光头李今日没有咋呼，反而轻声细语的，模样格外认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拂云怔了好一会儿，“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光头李羞涩地搓了搓手掌，“我想找你借点钱……”
“滚！”拂云随手扔了个桃砸过去。
光头李抬手接住，在破衣服上擦了擦，张嘴就啃，“老大，我说认真的，我也不要多，就借二两银子。”拂云翻了个白眼，“给你借钱，跟肉包子打狗有何区别？”
“那不一样，狗只会乱叫，我还能任你差遣。”光头李十分羞涩地笑了笑。
他想了两天，才下定决心厚着脸皮来借钱。
他觉得自己上进得很，浑身透着一股盲目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