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听。”
宋允棠望着看热闹的人。
“这么多人听着呢,我如何混淆视听?难不成在场之人,都是只有爹没有娘的?你们的孩子都是靠你们自个儿生的?”
众人听罢,全都跟孙商则拉开了距离。
他们可不会生孩子。
望着众人的反应,孙商则憋的一张脸通红,“我可是秀才,如今还是青莲书院的教书先生,你如今在这里辱骂我,可知道后果。”
宋允棠并不怕。
“秀才就能不讲道理了?将古人的话理解的这般片面,以贬低女性来标榜自己,亏你还是个教书先生呢,可别再误人子弟了,再者,你说我辱骂你,我刚才说的哪个字是在辱骂你?难道不是你该骂吗?”
孙商则无言以对,羞愤难当。
过分!
简直过分!
他念书这么多年,今年又好不容易聘上了青莲书院的教书先生一职,还从未被人这般顶撞过。
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将话题引偏了,便又指了指徐青野。
“我们原本讨论的是他是否为枕书先生一事,你休要将话题带偏。”
“是你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个话题可不是我带偏的,至于我相公……”宋允棠往徐青野的方向望了眼,“如他所说,根本无需给你证明什么。”
实力在这儿摆着呢。
说着,她指向柜台上两块砚台问小厮。
“小哥,这两块砚台分别是什么价?”
“这方青石雕鱼纹砚是十二两,另外这方端石云纹砚稍贵一些,是三十两。”
“这个呢?”宋允棠又指向另外一块。
小厮望向她手指的方向,“这是天成七星砚,砚台滑润,砚面细腻,墨迹持久不易褪色,极其难得,我们文宝斋也只有这一方,要八十两。”
宋允棠正想说让小厮给她将天成七星砚打包,却见徐青野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其实这几种砚区别不太大,不一定最贵的才是最好的。”
宋允棠想了想,改口道,“小哥,给我将端石云纹砚和天成七星砚一并打包了。”
小厮听罢,满脸激动的应了一声之后,赶忙去打包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