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四,领学还有耗子眼他们几家。”
刘大宝说的都是村里特别穷的人家,都是属于那种揭不开锅的人。
曾瞎子想了想:“外老李虽然是个外来户,但是老刘你也不想想,外老李号称武四郎,他个头才四尺高,就那么高……”曾瞎子用手比划着。
“就那么高,不到一米四的人,你让他去偷两千斤粮食,是他有病,还是你有病?”
刘大宝一时语塞,不停的抽着烟,也不说话。
会计田有福嘴角一抽一抽的,心说曾瞎子说话是真嘴臭。
“再说瘸大叔。瘸大叔是真瘸,右腿比左腿少了一尺多,他走路都费劲,他怎么偷?当然了,你一定说瘸大叔家里有一个骡子车,他具备偷东西的实力。但是,他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光棍了,他偷东西干啥?死了带坟里去?村里让他去敬老院他都不去,他虽然没啥粮食,但是他那个人还是不错的。
大黑子那个人倒是有可能,家里老婆孩子的,又穷的叮当响。至于你说的邹老四,就没什么可能了,邹老四好吃懒做不假,但是你想想,他是真好吃懒做呀。
邹老四家里的油瓶子倒了,他都不会扶一下,他都懒得浑身长蛆了,你说说看,这么懒得人,就算你把粮食放他们家门口,我估摸他就是饿死了,也不会扛院里的。”
会计田有福说道:“他们几家都搜了,没有。大黑子他们家也没有。”
曾瞎子点点头:“领学他们家也不会有的。领学是咱们村里的会首之一,年年办会的时候,他都是会首。他也是好脸好面的人,偷东西这个活,他干不来。”
会首就是每年塘柳村举办诸如秧歌汇演,评书唱戏一类的活动时候的联络人。在塘柳村也是有一定权威的,虽然这个权威并不太大。
“耗子眼他偷东西,这事也不太靠谱。耗子眼精神不太正常,你不能拿常人的眼光看他。他都精神不正常了,就算他偷得,你能怎么地他?他就算去了派出所,他都有理。他一个精神病,你去他们家查东西,刘大宝你是真有两下子。”
“那你说谁偷得?”刘大宝斜着眼睛看着曾瞎子。
上边这些人,刘大宝确实带人去查了,结果一无所获,并不是上边这些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