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总旗去做事。
秦葵往地上一歪,翘起一条腿来,宋筠在他身侧不远处静静立着,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呼喊打斗声响彻夜空。
秦葵突然一叹:“老夫已是半个废人,偷懒便也罢了。世子怎的不去大展拳脚?”
宋筠淡淡道:“我乃世子。凡事亲力亲为,还有何意义?”
秦葵一怔,大笑不止:“世子坦荡!有个消息,我送与你。当然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世子妃。”
一听对方知雨有益,宋筠耳朵微微立起。
秦葵道:“与世子妃当街闲聊之后,我曾好奇尾随。”
宋筠瞥眼,眼中迸出杀意。
秦葵虽有察觉,却只浅浅一笑:“然后发现另有两人也在尾随,其中一人正是魁州知州豢养的高手,也就是伤我之人。我怕被他认出,远远遁了。”
“但另一人……身配淮王府护卫军刀。”
宋云心下大骇,转头问道:“长相如何,可有特征?”
“我远观,且只见背影,认不清。不过那两人一前一后相隔甚远,似不相识。”
秦葵道:“他们亲眼瞧见世子妃被领进县丞宅院,未曾出手相救,反而又一前一后潜了进去。”
话未尽,意已满。
宋筠脑中已有猜测。
那个所谓高手,大概就是从乌县丞寝房床下暗道进入金库的人,另一个配有淮王护卫军刀的,很可能就是许得益。
不然,这两人怎么那么巧合的在金库里撞到一起?
许得益尾随方知雨,眼见她被乌县丞儿子纠缠,却不出手相救?后来在金库之中,又为救她重伤?
到底演的哪一出?
不过,不论是何种戏码,宋筠都对许得益恨得咬牙,简直将人的性命当做儿戏!
秦葵的计策很成功,没过多久,便已将看守全数拿下,放出了被困其中的男丁。
钱刀命人做了简单登记,以便将来寻他们做人证,之后便将可怜人都放走了。
宋筠得了禀报,一回身,旁侧早已没了那抹苍老的身形。
秦葵这人,看起来苍老,脚筋还受损,可行动速度却快得惊人。
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