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事情想来都不会那么重要。
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安思远不情愿地走下沙发懒懒散散地开门。
自从妹妹去外地上班后几乎就没人来找过他,他每天开门的最大因素便是要出门倒垃圾或者迎接可爱的外卖员。
至于现在?难道是物业?可他记得自己住得这个破旧小区根本就没有物业才对。
“什么人啊,这鬼天气还要来叨扰我。”安思远又打了个哈欠拉开大门。
看见来者的瞬间他的动作立马僵硬,连打哈欠捂嘴的手都忘记了收回。
门外的是个熟人,一身鎏金黑的高档校服在经过暴雨冲刷后依然没有半点褶皱只是颜色变深了一些,但他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还不停地有雨水从他刘海处的发尖滑落。
雪寂,他撩起自己的刘海顺着头皮向后贴去,表情依旧是那一成不变的淡然,只是皮肤有些泛白。
刚淋完雨的他现在站在走廊里,穿堂风每次经过都会让他的体温再下降一些。
“雪……雪寂?你怎么来了?”
安思远这大老爷们看见雪寂时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仿佛雪寂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住在隔壁自己暗恋已久的漂亮女邻居。
“可以先放我进来吗?”雪寂甩了甩袖子处不停滴落的雨水。
“哦哦好的。”安思远赶紧站到一旁给雪寂让开位置。
但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于是又赶紧跑回沙发上缩回了被子当中。
雪寂这家伙一出现就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安思远,他的浪子风范此刻软弱得就像小猫咪。
安思远看着雪寂轻车熟路地走到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盖在头发上,然后脱下自己湿水的外套用吹风机慢慢地吹干。
做完这一切后雪寂回到沙发的茶几边找了张板凳坐下,他在茶几上的一堆外卖包装和罐装可乐中找到一个杯子,冲刷干净后他递给安思远,问道:
“可以给我倒杯热水吗?”
“哦哦好的。”安思远毕恭毕敬地接了一杯热水双手捧着递给雪寂。
奇怪,自己怎么一副奴才样。安思远在心里吐槽自己。
但只要一抬头看见坐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