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挂在嘴边,且丝毫看不出脸上的羞愧。
“让我当传声筒?”
具水姗:“也不算吧,你是他的枕边人,是不一样的,是吧。”
吕轻歌抓住了重点,“为什么徐璟要每个月给你钱?”
“因为他亏欠他妈啊,”具水姗说,“而他妈又只有我一个亲姐妹,他不给我养老要给谁养老?”
“他妈妈呢,可以直接给她妈妈钱。”
吕轻歌想,既然是亏欠,也可以不仅出钱,还有陪伴。
具水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笑的话都说不匀了,“是啊,是可以买些纸钱烧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