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签字把人给带出来了。
……
吕轻歌迷迷糊糊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那女声机械重复,说发现了她哥哥的尸体,叫她去认尸。
四周都是灰白色调的。
像是一片大雾茫茫。
她去了警局。
在法医鉴定室内,她看见了躺在平滑停尸床被白布盖着的人。
法医跟她报了男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让她在火化同意书上签字。
她的手哆嗦的很。
她伸手去触上那白布的瞬间……
“啊!”
“轻歌!你是要吓死我了。”
吕轻歌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是律所办公室。
卢娜和赵玉津两人站在桌边。
吕轻歌喃喃着:“我……怎么了?”
卢娜:“你刚才趴那儿睡,忽然就开始说梦话,还叫不醒,就跟我老家鬼压床似的。”
赵玉津:“别听她说什么鬼压床,都是没有的事,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吕轻歌这才回忆起来。
噩梦……
是的,她做了噩梦。
她梦见哥哥死了,她去警局认尸。
原来是一个梦。
怪不得刚才梦中,所有的周遭都是灰白色的,没有一点颜色。
卢娜:“大白天的都能做噩梦,那晚上阴气重,那不更……”
她看吕轻歌的脸色确实是很难看,就没有往下接着说了。
吕轻歌站起来的时候还晃了两下。
赵玉津扶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没事,”吕轻歌端起水杯,“我去接杯热水。”
赵玉津嘱咐了两声。
卢娜也端着水杯跟她一块儿去了。
站在吕轻歌旁边接树,卢娜说:“你前两天去参加酒会了?”
“嗯?”
吕轻歌有点心不在焉,没听她说话。
“喜客酒会,”卢娜说,“律所的那个名额是不是给你了?”
“我去了,但是我不是用的律所给的邀请函。”
卢娜切了一声,她喝着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