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前两天,但凡是能爬起来录像,看不出来病态,他都不会推迟。
“轻歌,抱歉,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好了,”
吕传正说着话,又咳嗽了几声。
“去医院打了两天点滴,浑浑噩噩的,真是没想到,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还要人照顾。”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喉咙里带着些颗粒感。
“真的是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想去年,我感冒发烧,也不过就是吃了两次药,盖着被子捂一捂汗,就过去了。”
吕轻歌是知道的。
徐少添那种冷血的人,若不是父亲真的是病的很严重,严重到在房子里吃药已经不能自愈,根本就不可能带着她去医院的。
看完父亲录制的视频,吕轻歌抹了一把脸颊。
不知何时,眼泪都已经把脸颊给打湿了。
她知道,现在不管是拜托陆夙州,还是陈婉淳,他们不是她,也替不了她。
……
还有三天就到徐家家宴了。
这一次的徐家家宴,特别是为了迎接徐老爷子从疗养院出院回家的。
吕轻歌提前去了一趟疗养院。
她报了姓名,管家便带着她进去了。
徐老爷子比起来上一次见面,看起来倒是还更好一些,正戴着一副老花镜看报纸。
老人家似是实在是没有耐心用老花镜看报,见到一旁站着水灵灵的吕轻歌,就招手叫人过来。
“来,你来念。”
吕轻歌:“徐老先生,我是来还您东西的。”
徐老爷子压根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把报纸杵给她,“就那个碎尸案,快点念念,让我听听那畜生最后是判了几年。”
吕轻歌:“……”
她在围脖上也看见了这条碎尸案的热搜,现在再念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判处死刑。”
徐老爷子拍了两下手。
“就该是死刑!这种畜生就该死,要是古代就好了,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吕轻歌把报纸放下去,双手将一个黑色绒布包裹着的物件递给了徐老爷子。
“这是您上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