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见过面了。”
吕轻歌点了点头。
她闭上了眼睛。
“睡吧,我困了。”
……
另一个帐篷里。
陈婉淳还没睡。
她想着,既然是吕轻歌给她的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抓住。
只是,程砚礼进到帐篷里就钻进睡袋睡了,压根就没给她机会。
陈婉淳觉得气不过。
她问:“你上次是不是也吃药了?”
程砚礼:“……”
“什么药?”
陈婉淳裹着被子转过去。
自顾自地嘟囔了一句。
“没什么药。”
帐篷不隔音,悄悄话都要贴着耳朵说。
算了。
白搭了这个机会了。
程砚礼看着陈婉淳裹在睡袋里,只露出来的一个后脑勺。
他想起那天家宴时候,在地下室的场景。
他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底里的一层已经在逐渐愈演愈烈的火。
山间晚上的气温很低,好在吕轻歌提前做了攻略,带的是最厚的睡袋。
即便如此,后半夜篝火熄灭,仅存的一点余温都消失殆尽了,整山洞冷的就跟地窖没什么区别。
陈婉淳没受过这种冷,已经缩成了一团,裹着睡袋都是瑟瑟发抖。
程砚礼直接隔着睡袋把人给捞到了怀里。
贴在一起,循着热源,陈婉淳才不再发抖。
黎明前夕。
天还黑着,吕轻歌就醒来了。
她拉开了帐篷,走了出来。
虽说冷,但是空气却很清新,再加上雨过天晴,湿润干净,树林间有鸟声。
吕轻歌刚想要转身。
吉尔希卡走了过来。
吕轻歌颔首要离开。
吉尔希卡道:“你叫吕轻歌?”
吕轻歌站住脚步。
吉尔希卡注视着她,“你和你哥哥的确是长得有些像。”
吕轻歌不自禁的向前走了一步,“你见过我哥哥?”
吉尔希卡:“当然。”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