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头上,只会显得你很无能。是你自己非法侵占集团公款,被收拾也是活该。”

    傅砚沉阴沉着脸冷斥!

    “私吞公款的又不止我一个,你为什么就逮着我?”傅厉南察觉失言,立即闭了嘴。

    傅砚沉没有追问,只是下了最后通牒,“一周内,把我前面交代你的事办妥。”

    别逼他出手教他做事,那后果他和傅见川都承受不起。

    傅厉南几乎把一口牙齿咬碎,愤然地走出总裁室。

    他本来还想摔个门,抬眼看到苏忱就立在门口,门也没有摔成。

    星河湾别墅。

    花放对拆家的结果,非常满意。

    门框、玻璃窗、门锁但凡能拆掉带走的,全部运走卖钱。

    剩下地板、墙面粉刷这些带不走的,全都毁了个干净。

    “垃圾记得给那对渣男贱女留着,让他们自己花钱清理干净。”

    傅愿吩咐完,还觉得不过瘾。

    又去买了一桶红油漆,拉着花放在被扒成水泥的墙体上写满:

    “渣男贱女,天打雷劈”“花嘉芊,你偷人偷得爽吗?”以及“傅厉南,你可真渣!”等字样。

    她甚至连外墙都没有放过。

    “瞧好吧小放儿,我在油漆里加了荧光粉。保证天一黑,咱们写的这些骂人金句几百米开外都能看见。”

    傅愿信心满满。

    花放虽然觉得这种方式稍微有点幼稚,但架不住是真的爽啊!

    愉快地给拆家队结了钱,傅砚沉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为了庆祝新婚,他这个工作狂难得推掉了所有的应酬,还提前一个小时下班。

    “要我去接你下班吗?”花放声音放柔,体贴又懂事。

    傅愿说得对,证都领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抱紧傅砚沉这根大粗腿。

    “不用,你让司机直接送你去空中旋转餐厅,我这边也直接赶过去。”

    小媳妇头天上岗,就这么会疼人。傅砚沉声音里的糖分也跟着超标。

    听得他身旁的苏忱一个激灵。

    “那我能带愿愿一起吗?”好友可是陪她折腾了一天,不请她吃顿大餐,花放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