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愿欲哭无泪。
“让你小叔赔你,行了吧?”花放一只手提着礼品盒,一只手牵着傅愿,“你好好看着脚下吧。”
傅愿低头看了一眼,就恨不能闭上双眼,“我不敢看。”
就这么走了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来到一栋破坏的筒子楼。
傅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老房子,家家户户都把燃气灶放在外面,外墙被油烟熏得不像样子。
“庆幸吧,咱们不是饭点来的,不然家家都在炒菜,那油烟味大到你眼睛都睁不开。”
花放对这副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更残酷的大山里,她都呆过。才六岁的时候,那家人就让她去土灶边上添柴火。
她一不小心添了根湿柴进去,那股烟味呛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还有一次火快灭了,她添了新柴,伸头进去吹。
火势一下子烧起来,燎着了她的刘海,烫伤她的额头!
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那户人家,完全不关心她的伤势,只会嘲笑她笨
“到了!”花放在一个生锈的铁门前停下,敲了敲门。
好半响才传出一声“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才见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