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就扑进傅砚沉的怀里不说话。

    傅砚沉知道这时任何的语言都是空洞乏力的,他就紧紧地搂住她,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

    他用整个人温暖着她,她那颗一碰就鲜血淋漓的心就会缓过来,慢慢长出新的血肉。

    第二天,召开记者招待会之前,花放特意去医院看了秦绽。

    为了不让秦母多心,傅愿还特意找了个借口把秦母给支走了。

    秦绽因为送医及时,又得到了最好的医疗,身体恢复得不错。

    只是他肋骨断裂重接,想要彻底康复,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你今天怎么老盯着我啊?”秦绽都被花放盯得不自在了。

    自从他在医院里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花放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好像带着很迫切的欲望,又好像是一种不掺杂任何男女成分的亲情总之怪怪的,秦绽很不习惯。

    “我听我妈说了,你想认她当干妈,还想认我当干弟弟。好像我的年纪不比你小吧?”

    秦绽有些纠结扣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他又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最后还是直说了,“不是你不好啊,是我这种家庭真的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