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忙将衣衫整理好,不敢去看谢淮安的眼睛。
虽然担忧他的身体,但她心底也暗暗松了口气。
若不是这蛊毒发作,自己大概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吧?
谢淮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本王又要委屈王妃今夜独守空房了。”
苏凝芷垂眸,掩盖心底翻涌的情绪:“王爷多虑了,臣妾一点也不觉得委屈。”
以他刚刚那股疯狂劲儿,若真圆了房,自己不知得遭多大的罪。
谢淮安猛地攥住苏凝芷的手腕,眼神灼热:“你和破浪在假山后私会之事本王可以不追究,但破浪如今已为人夫,今后你不可再与他有任何瓜葛,明白了吗?”
苏凝芷想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只得顺从地应道:“臣妾明白了。”
她强忍着疲惫,直到谢淮安的脉象平稳,呼吸均匀,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睡下。晨曦初露,红玉叩响房门,催促苏凝芷起身去给何太妃奉茶。
何太妃前几日回何府省亲,今日清晨才回府,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反观苏凝芷,满脸倦容,疲惫不堪。
何太妃见状,关切地问:“王妃为何如此疲惫?本宫听说昨晚靖王府办了喜事,莫不是王妃太过操劳了?”
苏凝芷尴尬一笑:“回母亲的话,臣妾并不操劳,想是昨夜未曾歇息好。谢母亲关心。”
看到她眼下一片青黑,何婉珍嫉妒得快要发狂。
一想到谢淮安昨晚与苏凝芷同床共枕,她心中便如同烈火焚烧,妒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阴阳怪气道:“王妃如此倦怠,想来是急着想让姑母早日抱上孙子,昨夜迫不及待地侍寝吧!只不过,王妃这番操劳,竟累得淮安哥哥吐血了!”
“什么?”何太妃一听急了,“王妃,可有此事?”
苏凝芷深吸了一口气:“母亲,王爷昨晚确实气血攻心,但臣妾已经为他施针诊治,如今已无大碍。他之所以突然并非,皆因表小姐前几日给王爷下……”
苏凝芷还未说完,就被心急如焚的何太妃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