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现在就要去看淮安!王妃不必跟随,退下吧!”
苏凝芷无奈,只得屈膝行礼:“是,母亲!”
凌霄阁寝室之中,谢淮安依旧沉睡着,脸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何太妃见之,心疼不已。
“淮安的身子尚未痊愈,为何会这般急切地圆房?他从前可不是如此不顾后果之人。”
“姑母,您可知昨日淮安哥哥为何突然给破浪和碧玉举办婚礼?”何婉珍凑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淮安哥哥怀疑表嫂与破浪有染,为了断绝表嫂的念想,这才逼迫破浪娶碧玉。”
“什么?”何太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此话可不能乱说。”
“婉珍所言句句属实。淮安哥哥因为此事,狠狠地责罚了破浪,差点将人打死。婉珍在破浪那里发现了表嫂的珍珠耳坠,而破浪的笛子也在表嫂房中,靖王府众多下人都看到了。还有,破浪受罚那日,表嫂竟扮作婢女的模样去给他送药。若不是关系匪浅,一位王妃何须做到这种地步?”
何太妃神色阴沉。
“苏凝芷好歹也是名门贵女,怎会与破浪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卫厮混在一起?实在是丢人现眼。”
何婉珍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淮安哥哥无法满足她?淮安哥哥不是说了吗,从她嫁入靖王府至今,他们从未圆房。表嫂生得如此美艳动人,这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呢?就算没有破浪,也会有别的男子将她勾走。淮安哥哥实在可怜,身子虚弱本就辛苦,还要时刻担心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
听到这话,何太妃的目光落在谢淮安苍白的脸上,眼中浮起浓郁的怒意。
“李嬷嬷!去通知王妃,让她明日启程,陪本宫去普济寺吃斋念佛!”
“是,太妃!”
何婉珍的唇角勾起一丝阴鸷的笑容。
苏凝芷,既然我得不到淮安哥哥,那你也别想得到!
很快,李嬷嬷便来到栖梧苑,向苏凝芷传达太妃的命令。
“太妃说了,王妃近来需修心养性,陪她去普济寺吃斋念佛最为合适不过。”
一旁的红玉急了:“王爷的药膳一直是王妃在打理,若她不在,王爷的病怎么办?”
李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