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要亲自将它褪掉!”
苏凝芷闻言,脸颊瞬间绯红一片,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原来他对鱼水之欢这种事执念如此深。
难怪上一世他对床笫之事那么热衷,每每总是不知疲倦地折腾。
马车里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苏凝芷垂下眼睫,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思绪,状似随意地问:“方才听闻太子殿下抱怨王爷在朝堂上中伤于他,不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之前在北陵,本王取了梁王的首级,原本打算与他做个交易,谁知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一气之下便命人潜入太子军营,将梁王的首级换成了大世子的。太子素来好大喜功,今日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梁王’首级,结果却出了这么大的洋相,真是颜面扫地!”
提到这件事,谢淮安脸上就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苏凝芷几乎可以想象当时江轩窘迫难堪的模样,她忍俊不禁:“王爷此计甚妙!”
谢淮安见她笑了,更是兴致勃勃,继续说道:“父皇知道梁王是本王所杀,龙颜大悦,赏赐千两黄金,太子则被罚俸一年!今日本王真是扬眉吐气!”
苏凝芷笑意微敛,眸中闪过一丝担忧:“王爷,将您斩杀梁王的实力暴露于皇上面前,是否……有些不妥?”
谢淮安与皇上的关系微妙,既要让皇上觉得他忠心耿耿,又不能让他感受到威胁。
他手握重兵,如今又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皇上岂能高枕无忧?
“王妃不必忧心,本王已对父皇言明,是事先收买了梁王身边之人,给他下了毒,这才侥幸得手。父皇听后,明显松了口气,还夸赞本王足智多谋,善谋略。”谢淮安嘲讽一笑,“什么善谋略,不过是暗算罢了,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苏凝芷笑而不语。
上位者的逻辑从来如此,有利于他的就是善谋略,不利于他的就是算计。
回到靖王府,谢淮安才刚啜了口茶,乘风便匆匆来报:“王爷,太子收买了我们府里几个侍卫,准备把他‘东麟府’的黄金和兵器偷偷运进我们府里!”
谢淮安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太子还真是……费尽心思啊。既然如此,我们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