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唇角勾起阴鸷的弧度。
“本王知道自己满足不了王妃,”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惊恐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不过无妨,本王有这个。”
话音刚落,他伸手从床褥下摸出一个锦盒打开。
看到锦盒里的东西,苏凝芷脸色陡然变了——那是几根长短大小不一的玉势!
“王爷,臣妾不要!”
她苦苦哀求,谢淮安却无动于衷,他指腹细细摩挲那几根玉势,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本王听说只要使用得当,也能让人欲仙欲死。王妃,不如今日就挑一根试试?”
苏凝芷觑见他眼底近乎疯狂的欲念,顿时心惊不已。
她慌乱地去寻袖子里的银针,却被他提前一步发现,一只手迅速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紧贴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解开她的衣衫。
寝室内尚未燃起炭火,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陡然激起层层细小的寒颤。
前世的屈辱经历如潮水般向苏凝芷袭来,眼前的谢淮安跟上一世肆意凌辱她的那个影像重合,她呼吸一窒,胸口一阵闷疼,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王爷,臣妾知错了,求你放过臣妾吧……”
她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难过,浑身颤抖着,像只受惊的雀儿,让人心生怜悯。
这幅可怜的模样让谢淮安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他总觉得她不是在哀求自己,而是透过自己,在哀求另一个什么人。
可是,她口中的“王爷”到底是谁?
他故意带她去北陵见梁王,就是为了查清她和梁王的关系。
可自始至终,她除了表现出对梁王家眷的同情之外,似乎与梁王没有任何私密的交集。
他自问,从未对她施以真正的伤害,甚至不止一次地被迫压抑本性,选择仁慈,所以他坚信她哀求之人,不可能是他。
尽管心里涌动着不甘,但此刻面对她无助的模样,他终究无法狠下心。
良久的沉默后,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温声说道:“好了,别哭了,本王不逼你了。”
苏凝芷在谢淮安的怀里颤抖,犹如秋风中不停摇曳的落叶,与往日的沉静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