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亮出最后的底牌: “靖王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手上有你和北国通敌的证据!你若执迷不悟,就别怪老夫不念及翁婿情分!”
“北国?”谢淮安挑了挑眉,“王妃给你的通敌证据,是本王和北国人勾结?”
“正是!”苏丞相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信封上赫然盖着北国特有的腾图印章,“这上面都是北国文字,还有这印章!靖王,与北国通敌可是死罪,你真要拉着整个谢家陪葬吗?”
谢淮安的目光落在那封信上,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若本王出事,作为亲家的苏家也难逃其咎,岳父当真要鱼死网破?”
“苏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不会迁怒于我们的!”苏丞相色厉内荏地说道。
“忠心耿耿?”谢淮安唇角嘲讽的弧度变大,“就凭你刚才那番谋逆之言,也配得上‘忠心耿耿’四个字?这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恐怕苏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吧?”
苏丞相被他噎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
“岳父大人若真要举报本王通敌,尽管去报便是。”谢淮安语气冰冷,“本王还有事,恕不奉陪!”
说完,他看也不看苏丞相,甩袖而去,只留下苏丞相一人站在原地,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转身的那一瞬间,谢淮安脸上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还以为苏凝芷真的会将他和梁王的通信交给苏丞相,没想到她竟伪造了一封北国信件来诓骗她的父亲。
信上的章印确实是北国特有的腾图,但却不是北国皇室的印章,更像是某个商会的印记。
还有那些北国文字,乍一看似乎没什么问题,实际上语法错漏百出,一看就不是真正懂北国文的人写出来的。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出自他的王妃之手。
芷儿,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本王不知道的?
——
苏锦月凝视着破浪,重生一世,她依然无法释怀,曾经与自己缱绻缠绵的男人,如今却如此护着自己的庶妹。
她胸腔中翻滚着苦涩和妒忌,像烈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破浪察觉到苏锦月的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转向苏凝芷:“王妃,属下护送你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