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已结痂,却总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反复揉捏,隐隐作痛。
这痛,不仅仅是皮肉之苦,更像是深入骨髓的蚀咬,时刻提醒着他当初的耻辱。
这道伤耻辱的伤就叫苏凝芷!
他眼神阴鸷地盯着兰儿,一字一顿道:“你说得对,孤是要让靖王妃对孤‘改观’的!”
语毕,他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个阴森的背影,让兰儿不寒而栗。
江轩前脚刚走,乘风后脚便至。
见兰儿安然无恙,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却仍带着几分责备:
“大世子妃,靖王妃特意嘱咐您藏匿行踪,您为何还要冒险来见太子?万一走漏了风声,岂不是会连累王爷?”
兰儿低垂着头,朝乘风行了一礼:“乘风侍卫请放心,若真有意外,兰儿一人承担,绝不牵连王爷与王妃!”
“属下并非此意……”乘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劝道,“属下知道世子妃思念家人,但太子殿下并非善类,您就算求他也未必有用。王爷和王妃已经在尽力寻找梁王妃等人的下落,您只需耐心等待,相信很快便会有好消息。”
“是我太心急了。”兰儿的声音低不可闻,眼底满是苦涩。
想起尚在江轩手中受苦的婆母、妯娌和年幼的女儿,她便心如刀割。
她知道今夜此举冒险,却依然抱着一丝侥幸,期盼着太子能看在靖王妃的面上高抬贵手。
五岁的女儿,如今是否挨饿受冻?有没有因为见不到她这个母亲而哭泣?
她不敢想象,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能早日见到她们。
靖王府栖梧苑内,苏凝芷正倚窗沉思,忽闻红玉匆匆来报:“王妃,三皇子妃求见!”
“让她进来!”苏凝芷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平静无波,仿佛早有所料。
须臾,苏锦月款步而来。
昔日脸上恼人的红疙瘩已然消失,光洁的肌肤更衬得她眉眼精致,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躁。
她进门后,警惕地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道:“我有话要私下跟你说,你让下人都退下吧!”
苏凝芷屏退左右,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气氛顿时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