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股异香,就是苏凝芷身上特有的血腥味!
那股异香陡然变得浓烈起来,谢淮安像是得到某种感应,忽然朝角落里一个麻袋走去。
李嬷嬷脸色骤变,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谢淮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猛地扯开麻袋。
苏凝芷蜷缩其中,口中塞着布团,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衣衫凌乱,如同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
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曲线。
无需多言,任何人都看得出她中了媚药。
谢淮安呼吸一窒,瞳孔骤缩,一股怒火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烧灼着他的理智。
他一把将苏凝芷从麻袋里抱出,她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解药。”谢淮安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向何太妃。
何太妃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淮安,你听母亲解释,母亲都是为了你,为了整个靖王府……”
“解药!”谢淮安怒吼一声,声音如同炸雷,震得祠堂里的摆设都嗡嗡作响。
何太妃从未见过儿子如此盛怒,心中惊惧交加,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而上,最终化为一句近乎疯狂的低语:“没有解药!唯有男女交合才能化解药性!你身子弱,至今都无法行房,你帮不了她的!还是把她交给我来处置,让她少受些罪!”
谢淮安双目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母亲要把我的王妃送到别人榻上?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
“正是为了你,才要将她送给太子!太子即将登基,以他和你之间的嫌隙,等他称帝,他会让你好过?会让靖王府几百口人好过?”她上前一步,苦口婆心,“淮安,一个女人罢了!若太子喜欢,让给他又如何?靖王府的存亡难道不比她重要?”
“母亲,你未免太小瞧儿臣了!儿臣再无能,也不会卖妻求荣!”谢淮安神情冷若冰霜,“儿臣倘若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怎么护得了整个靖王府?还请母亲以后别再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否则,别怪儿臣翻脸无情!”
言罢,他不再理会何太妃,将苏凝芷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走出祠堂。
李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