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令江渊百口莫辩。
最终,太子之位落入二皇子之手,江渊只得满腹愤懑地回到府中。
他怒气冲冲地质问苏锦月:“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本皇子能登基为帝吗?如今连太子之位本皇子都得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锦月却丝毫不显慌乱,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燕窝羹,轻笑道:“殿下何必执着于太子之位?储君之位,不过是虚名而已。待陛下驾崩,这皇位终究是殿下的囊中之物。”
“此话当真?”江渊将信将疑。
“殿下静观其变便是。” 苏锦月语气笃定,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江渊稍感安慰,寻了个由头离开,实则是想去找白筱。
然而,他将整个王府翻了个遍,也不见白筱的踪影。
他只能去问苏锦月:“白筱去哪了?”
苏锦月放下手中的玉碗,神色冰冷:“那种下作的东西,留着何用?臣妾已经命人将他乱棍打死了。”
“什么?”江渊如遭雷击,怒火攻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处置本皇子的人!”
“殿下息怒。”苏锦月看向江渊,神色冰冷,“如今朝野上下都在议论殿下的龙阳之好,臣妾这么做,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保全殿下的名声。”
江渊怒不可遏,手指颤抖着指着她:“你是为了本皇子,还是为了给你那奸夫出气,你心知肚明!”
语毕,他拂袖而去,徒留苏锦月一人在空旷的房间里,眼神阴鸷,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半炷香后,江渊在屋里生闷气,苏锦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补汤走了进去。
“殿下在牢里受苦了,臣妾特意吩咐膳房熬了这碗安神补气的汤,殿下趁热喝了吧。”
江渊语气依旧冷淡:“放着吧!”
苏锦月将补汤放在桌上,走到他身边:“臣妾知道殿下还在生臣妾的气,可如今是关键时期,殿下若还沉迷于儿女情长,那这帝王之位……殿下难道一点也不在乎吗?”
江渊的心微微一颤,他自然在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可白筱……想到白筱已死的事实,他的心又像被针扎了一样。
“我自然知道当中利害,可白筱他毕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