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哭得更凶了。
苏凝芷无奈,只得从荷包里掏出一只随手雕刻的小木兔递给他:“乖,别哭了,婶婶把这个送给你,好不好?”
小家伙这才止住哭声,破涕为笑,欢天喜地地接过木兔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苏凝芷见状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谷长家。
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
不多时,乘风便从谷长的小孙子手里拿到了那只木兔子,将其毕恭毕敬地递给谢淮安:“王爷,这是舒女医的。”
谢淮安接过木雕兔子,桃花眸微微眯起,指腹摩挲着兔子光滑的表面。
这精巧的刀工,这熟悉的雕刻手法,分明就是出自苏凝芷之手!
“芷儿,你让本王好找!”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神色阴郁至极。
乘风激动不已:“王爷,若那舒女医真是王妃,那她腹中的孩儿……”
“自然是本王的子嗣!”谢淮安咬牙切齿,“王妃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本王的子嗣逃走!”
苏凝芷自己已经被识破身份这件事一无所知,依旧每日去谷长家为谢淮安换药。
在她无微不至的照料下,谢淮安腿上的伤势日渐好转,断裂的骨头也开始慢慢愈合。
新的骨痂生长出来,连接着断骨,让他的腿逐渐恢复了支撑的力量。
见他恢复情况良好,苏凝芷便建议他:“王爷,如今您不妨试着下床走动,这样有利于筋骨恢复。”
医者仁心,纵然心中对谢淮安仍有怨怼,苏凝芷也不忍心见他落下残疾,余生一瘸一拐地生活。
谢淮安接受了苏凝芷的建议,开始尝试下床活动。
这天傍晚,苏凝芷正在院子里喂鸡,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几只母鸡在她脚下啄食,发出咕咕的叫声,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
突然,院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苏凝芷抬眸,竟是谢淮安!
她被吓了一跳,手中鸡食险些撒落。
在谷长家为谢淮安诊治时,她时刻提心吊胆,生怕被他认出,连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都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