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个教女无方,不是伙同秋分藏匿御赐之物。
没教好孩子,能有什么罪名?
只会扣些月钱,申斥一番。
大不了被发卖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且她提示得很明显,那就是放弃秋分,保住儿孙。
另外也在提点荣妈妈,去求苏相。
接着大帽子就像不要钱一样,砸到了苏相头上,将他架了起来。
苏相要是再要追究荣妈妈几人,那就是心眼小,不配做文人的表率,百官之首。
荣妈妈跟了王氏二十几年,自然是有默契的。
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扫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女儿。
在看看三岁的孙子,心里有了抉择。
女儿她心疼,但是,终是比不上儿孙。
于是她双膝跪地,到了苏相面前。
“相爷,是老奴教女无方,没有教导好女儿。
让她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老奴一家都愧对主家。
但是,做错事了,就要承担责任,随相爷处置。
老奴一家,绝无怨言!
还有老奴,虽是受了这孽障蒙蔽。
但是也有责任,恳请相爷责罚。
老奴的家人,对于此事毫不知情。
恳请相爷,不要追究他们!”
荣妈妈哭着哀求,或许是觉得对不起女儿。
或许是怕只有秋分一个人受罚,不足以保下家人。
所以加重了筹码,决定跟女儿一起承担罪责。
这么一来,苏相为难了!
他原本气势汹汹,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秋分一家六口,全部杖毙。
但是王氏的话,已经把他架到了那里。
要是再全都打死,自己岂不是一个没有度量之人?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指着秋分冷声说道。
“把这胆大妄为,手脚不干净的奴才,拖出去杖毙!
其他人,找个人贩子,一起发卖了!”
他的处理结果,跟王氏预料的一样。
看来王氏这十几年,虽然不被待见。
但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