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喝了水安分了许多,在床上呼呼大睡。
谢泽礼只好在沙发上躺了一宿。
感觉才刚闭眼没多久,早上,一道高频率的尖叫声直接击穿他的耳膜。
“怎么了?!”慌乱坐起来查看。
蒋竹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指着地上的,怒目圆睁,“谢泽礼,你对我干了什么好事?!”
谢泽礼一看,张大嘴巴,“不是……不是我干的。”
地上,蒋竹的内衣和衣服全都丢在地上,一片狼藉。
要是谢泽礼不在沙发,而是在床上,现在房间内完全就是酒后一夜情现场。
谢泽礼定了定神,想起来了。
昨晚半夜蒋竹醒来,一直喊热。
她_身上的衣服一定是那个时候脱的。
蒋竹听完,半信半疑,“谢泽礼,要是你真做了什么,我饶不了你。”
说起这个,谢泽礼可是挺直了腰杆,要为昨天那一巴掌讨回公道。
蒋竹努力回忆,是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但绝不承认。
“有吗?没有吧,我酒品可是很好的。”
谢泽礼真的服了。
蒋竹见他还不走,搂住被子,赤脚站在地毯上,“我要洗澡了,你要看吗?”
“谁要看你那平板身材。”
什么,说她平板?
蒋竹欲要发作,谢泽礼连忙闪人,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人。
洗完澡出来。
蒋竹才发现,桌子上突然多了醒酒茶、热水、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粥。
谢泽礼发来微信:【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小趴菜。】
蒋竹看着那些东西,洗澡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眼底笑意,不曾察觉。
“谁要吻你啊,臭色魔。”
谢泽礼这人毒舌归毒舌,但至少人还不错。
法国清晨。
苏芷溪看了眼时间,陆宴清房间里似乎没有动静。
敲门,无人应答。
担心他的身体,用手里的另外一张备用房卡刷开。
苏芷溪踩在厚实的地毯上,走进去,“陆总?”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