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记住了那串电话号码。
回去思来想去,还是想最后弥补一下。
打过去,管家接的,说亨利先生已经离开巴黎,不在家。
苏芷溪只好留下几句留言。
陆宴清虽然嘴巴上说没事,可他拧起的眉间泄露了他的心思。
事情肯定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给谢泽礼打个电话,询问密东项目的事情。
对面情绪也不高,看来谢家那边也收到消息了。
“对不起,泽礼,要不是因为我……”
“嗐,关你什么事情,陆宴清自己做的事情,要怪只能怪他。”
苏芷溪咬紧嘴唇,说自己已经给亨利先生去了电话,想再求求情。
谢泽礼:“你不知道吗,听说亨利要来南城了,就这两天。”
“真的吗,是因为密东大厦的项目?”
“不太清楚,应该不是。”
苏芷溪希望再一次破灭。
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段时间小春的住院费该交了,去缴费,工作人员说陆先生已经替他们交完了所有的费用。
苏芷溪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怒气冲冲去还钱的行为有点可笑。
第二天,她把小春拜托给许南征照看,回了一趟父亲的老家。
把老家的宅基地卖了。
回来后,交了苏小春手术的一部分费用。
剩下的只有再想办法。
这天,蒋竹打来电话,说是自己发烧了,让苏芷溪帮自己去参加一个宴会。
前车之鉴,苏芷溪问道:“是和陆宴清一起?”
“不是不是,陆宴清这段时间可忙了,就一个商业酒会。”
苏芷溪听她喉咙沙哑的厉害,拒绝的话在嘴里打了个圈,咽下去。
“好吧。”
蒋竹万分感谢,把时间和地点发给她。
离职后,苏芷溪把以前陆宴清送的那些高级的礼服变卖的差不多。
打开衣柜,在法国穿过的那条礼服安静的挂在那里。
苏芷溪以为只是普通的小酒会,可到了现场才发现规模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