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折回来,还好苏芷溪刚才给了药,派上用场。
“陆总,您把这个喝了会舒服点。”
陆宴清望着那杯黑乎乎的东西,眉头堆的更深,“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脸上写着,我不喝。
该说不说,他甚至希望自己再严重点,苏芷溪知道,说不定会来看他。
他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周允。
可周允为公司考虑,没办法,只好说道:“陆总,这药,是刚刚苏小姐给我的。”
陆宴清一愣,眉心立即舒展,眼底泛起光亮,伸手,“给我。”
咕咚咕咚,两大口喝下,无糖的感冒冲剂。
闻到就觉得苦,喝下去,比想象中的更苦。
周允给他杯水,漱漱口。
不料对方举着空杯子。
“再来一包,有点口渴。”
这不是药,是苏芷溪对他的关心。
“陆总,是药三分毒。”
“溪溪给的,毒药我也喝。”
周允:“……”
想起网上的一个流行词汇。
舔狗。
陆宴清头又晕又疼,喝了药,躺在床上。
周允不多打扰,轻手轻脚的离开。
苏芷溪昨晚也有点症状,好在吃了感冒药。
早上起来嗓子有点疼,其他倒还好。
门铃响起,蒋竹声音清悦,“芷溪姐,你起来没啊?”
苏芷溪早就收拾好了,吃过早饭知道她要过来,特意等她。
得知谢泽礼有事来不了,要等开展那天才有空。
两人碰完面,去找陆依兰。
这次的画展,活动方用集装箱为载体,做独特展场风格。
苏芷溪去了才知道,也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蒋竹说,陆依兰其实是让她来散散心,苏小春和她也有血缘关系,她也难过。
可生活要继续,再难,也要撑住,不然人一垮,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苏芷溪不想陆依兰在忙碌时,还担心自己,给别人增添负担。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蒋竹见她心情不错,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