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刚想说话。
厉暮寒就带着厉谣朝着姜柚负责的台子，缓缓地走去。
那些围着姜柚台子的赌客们看到厉暮寒走过来，纷纷朝着两侧退了退，将桌边空出了能够容纳厉暮寒和厉谣站立的空间。
厉暮寒与厉谣在台子前站定，他看着姜柚熟练地开牌，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他的小姑娘不管是做什么，总是能够很快地发挥她的特色。
举目四顾整个分赌场，像她这样熟练发牌开牌的荷官比比皆是，但第一天就直接上手，并且完美无缺地手工洗牌，洗牌手法熟练到专业至极的。
却只有她一个。
厉谣看着眼前的姜柚，她微微皱眉，刚才站的远了她不是很确定，现在近在咫尺，戴着面具，身姿婀娜的人，不是姜柚又是谁。
当然，厉谣还不知道姜柚的名字，她的概念里，这就是和她竞拍凤尾针，和她弟弟暧昧万分的女人而已。
姜柚负责的台子，两个中年男人的一局输赢再次出。
众多跟错下注的赌客们发出了哀叹声。
姜柚抬眼，看向了厉暮寒和厉谣，淡淡地说道，“四爷，今天想玩几局吗？”
“可以。”厉暮寒简短地回答。
那两个中年男人闻言，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
他们笑着对厉暮寒说道，“四爷想玩的话，我们这就退了。”
厉暮寒也不和他们客气，直接在赌桌边坐了下来。
厉谣见厉暮寒坐下了，她自然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另一张空位上。
厉谣盯着姜柚，问道，“我看你很眼熟。”
“或许这位小姐见过了太多的荷官。”姜柚淡淡地说道。
她看向厉暮寒，“机洗，还是手工洗。”
“机洗。”厉暮寒不舍得再像昨天那样，让她一局洗牌洗半天。
姜柚点点头。
厉谣还是盯着姜柚，甚至还在姜柚和厉暮寒对话的时候，转眼去看自家弟弟。
但她失望了，并没有从厉暮寒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厉谣就再次朝着正在洗牌的姜柚问道，“这里的荷官很多，但我看你非常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