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初小时候不是经常被您打,我看他也没什么事。”
提起往事,余秋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是他太调皮。”说完就转身出了书房。
余崇打余砚珩也没打的太重,他一向对孙子孙女宽容,跟对待儿子不同。
余砚珩挨完打还能自己走回房间。
徐姝叫人请了大夫来,匆匆看过他后,又去了余崇院子。
余崇对于这么多年辛苦操持家里的儿媳向来看重,很多时候,徐姝的话比余秋平要管用许多,但这次任凭徐姝怎么说,余崇都不松口。
“必须得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徐姝也不可能真对着公爹哭,只能放弃。
回到院子后亲自准备了厚衣服厚垫子,还准备了被子炭盆等御寒之物。
她带着人和东西来到祠堂的时候,就看见余秋平也在,还指挥几个下人在搬东西。
走过去一看,下人在往祠堂里搬软榻。
徐姝拽了下余秋平的袖子,有些迟疑的问:“这行吗?那可是祠堂。”
余秋平摆了摆手,不太在意道:“我们余家就没有让姑娘跪祠堂的先例,列祖列宗不会怪罪的,爹没同意将泱泱放出来的要求吧?”
徐姝点头:“没有。”
“他觉得泱泱不给点教训不行,但他又舍不得打,只能让她跪祠堂。”
“他非得要泱泱跪祠堂,又不听我们的劝,我们当父母的心疼女儿,他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且你当他不心疼呢?”余秋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