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久明顿了顿,良久释然一笑:“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真的有行贿作弊的学子混入其中,才是对认真考试的学子最大的不公平。”
“这件事情,确实要彻查,这几日就辛苦你跟我一起了。”
余砚珩闻言笑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庞久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快步离开。
余砚珩只回家匆匆换了身衣服,就又回了大理寺,他派重阳过来跟余清梦说明情况。
余清梦问:“那大哥是要跟刑部、御史台一起去贡院里抓人?”
重阳摇了摇头:“不是,公子跟刑部的人一起去,这次主审是大理寺卿,所以公子这几日可能会很忙。”
余清梦闻言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交给重阳:“你拿这个去找揽华楼管事,叫他们做好饭菜你按时去取给大哥,叮嘱他按时用膳,照顾好自己。”
重阳接过去要走,余清梦又想起来一件事,喊住他:“你等一下。”
说完转身回了内室,翻找出礼部侍郎和他老师的那些信件,递给重阳:“这些给我大哥,一定要亲手交到他手上,跟他说这是原件,我昨晚上叫人从他庄子里取回来的,他知道该用他做什么。”
重阳知道这信件的重要性,郑重道:“是,我一定亲手交到公子手上。”
重阳先去找了余砚珩,大理寺的人已经出发去贡院了,重阳就坐在余砚珩的值房等他。
酉时,余砚珩风尘仆仆的入内,看见他在也不意外,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我妹妹说什么了?”
重阳等他换完衣服,将怀里的信件掏出来给他,重复了余清梦的话。
余砚珩闻言神色严肃了几分,打开信件快速看了一眼,确实不是之前暗卫誊抄的版本。
礼部侍郎祝文贤还有这次科举的学子都已经关入大理寺,他家里也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这才第一天,不会有人查到祝文贤养外室的庄子,而他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提醒,不然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这段时间差是祝文贤那个外室带着金银珠宝逃走,还有销毁信件的好时机,也是他击破祝文贤心理防线的好时机。
从祝文贤的立场上看,他反抗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