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皱。
如果不是看见他在,他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余家培养的人可真厉害。
他其实是有些想不通的,不知道余家为何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为了那些学子?他不信,他更倾向于余家是暗地里在夺嫡,这一次他们想通过他,扳倒吏部侍郎唐宏景。
他跟唐宏景接触这么久,哪能不知道五皇子没什么大才能,倒是唐宏景的野心不小。
他当初也想着,五皇子毕竟比三皇子要好控制的多。
余家因为女儿跟三皇子闹成那样,很明显他们没有选择三皇子,除了五皇子和三皇子,就只剩下那些小的了。
余家是想扶一个幼帝上位,当摄政王?还是他们觉得当今陛下的身体还能撑个十年八年的?
祝文贤脑子一时杂乱,想不明白,后来索性不想,他反正难逃一死,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余砚珩昨晚很晚才睡,早晨又很早醒了过来,他没回府,在值房凑合了一晚上。
喊了一声重阳,重阳推门进来,伺候他洗漱。
余砚珩换衣服的时候,重阳出了门,没一会儿又拎着一个食盒回来了。
余砚珩在桌边坐下,看重阳打开食盒,就知道这是揽华楼做的。
用过早膳后,余砚珩换了朝服去上朝。
早朝上,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御史大夫,一人一句将祝文贤招供的话说了。
吏部侍郎唐宏景大惊失色,当即伏地,大呼冤枉。
龙椅上的谢鸿逸没有声音,唐宏景汗湿了朝服,脸色吓得苍白,他当然知道祝文贤有将他供出来的风险,所以今日丑时他就安排了人手,联系了大理寺牢狱中相识的狱卒,试图偷偷潜入大理寺的牢狱,结果了祝文贤。
只是直到今日早朝时分,他都没等到消息。
祝文贤家里那边,他也叫人联系了那个小妾,让她配合着他的人暗中搜查一番礼部侍郎府,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来往的书信和信物,可也是毫无所获。
唐宏景不敢缺席早朝,怕早朝上真的有参他,他在家中,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冤枉?你真的冤枉吗?祝文贤为何无故攀咬你?”谢鸿逸冷声开口,看似还镇定,但他已经在他口中听出了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