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了妾夫的脸啊。陛下最是知道妾夫皮肤娇嫩,不小心划到的印子都能红上六日,更别提妾夫脸上的伤。若是妾夫母亲知晓,定会心疼妾夫的。妾夫母亲本就不易,妾夫不愿让母亲难过。
妾夫知道皇夫只是一时糊涂,有难言之事,才对侧夫如此。陛下不要责怪皇夫好不好?妾夫只是心疼妾夫的母亲。”
步眠闻言感慨的拍了拍他的手:“朕就知道朕的桑曳不会让朕为难,但你母亲刚刚处理完北方洪灾,正是辛苦之际,朕可不能让她见到你脸上的伤认为朕让你在宫中受了委屈,从而寒了心。”
谁说男人都是直男没有什么心机吗?
看看这桑家长子桑曳,这心机跟藕似的,到处都是心眼子。
就恨不得告诉自己,她要是不给他报仇,他妈绝对会生气。
还要装模作样的再树一些孝心牌坊与容人之心。
刚刚郑鹫扇其余这两个妾夫还好,偏偏扇了这最受不得委屈的桑曳。每次与桑曳相处,虽然很快乐,但若是让他吃醋了,比谁都能磨人。
步眠冷眼看向郑鹫:“皇夫失职,有违皇夫男德,无容人雅量之心,在这跪三个时辰,以效敬尤。”
桑曳装模作样的拉住步眠的袖子故作慌乱道:“陛下,罚得这样重,怕是不妥。他可是皇夫娘娘,后宫主夫,妾夫只是一个卑贱的妾夫,担不起这些……”
步眠温柔又无奈的碰了碰他那迅速肿起摸着火辣辣的伤,那郑鹫还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啊?要知道桑曳最宝贝的便是他那张脸,每日都得画两个时辰的妆才肯出门,如今被郑鹫一巴掌毁了一半的美貌,若是不罚狠点,郑鹫回去就得烂脸,说不定命也会烂在他塌上。
步眠耐心地哄着面前的桑曳:“妾夫又如何?只要朕喜欢,谁也不能动你。”
桑曳闻言脸红埋在步眠肩膀处,看向一直盯着步眠的郑鹫,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郑鹫看向桑曳的眼神更冷了,看着恨不得想直接杀了他一样。
桑曳故作害怕道:“陛下,皇夫看妾夫的眼神好可怕,妾夫今晚怕是得做噩梦了。陛下今夜可否能陪着妾夫?”
藕服妾夫闻言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又在得寸进尺了,陛下今早就已经答应自己,要